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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非 任杰：我国商务英语教材发展现状及“十四五”教材建设的思考 提要 本文采用商务英语教材出版和论文两类数据，分析我国商务英语教材发展现状。研究发现，商务英语教材出版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出版教材共有八大类，以听说类教材最多，以大学生为最大使用群体。教材建设呈现出三个显著特点：体系不断完善、技能与知识类教材并重、种类和层次齐全。教材论文统计显示，教材研究与商务英语专业设立以及《国标》与《指南》发布密切相关，商务英语核心教材和高职教材建设是研究重点。本文建议，“十四五”期间教材建设要加强思政功能和立体化设计，开展教材需求调研和评价，培养更多新时代社会主义合格商务英语人才。 关键词：商务英语；教材建设；现状分析；十四五规划 1. 引言 我国高等外语教育发展已经步入“十四五”，截至2021年，全国已有414所高校设立了商务英语本科专业。《普通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本科教学质量国家标准》（以下简称《国标》）和《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南》（以下简称《指南》）的出台、国家教材委员会的成立、国家教材委员会关于开展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工作的通知（国教材〔2020〕4号），都有力地促进了商务英语人才培养、专业发展、课程和教材建设。本文采用定量方法分析我国商务英语教材出版与教材研究现状，提出“十四五”期间商务英语教材发展的方向和重点，以期为国内商务英语学科和专业发展、教材建设提供启示。 2. 研究问题、数据与方法 2.1 研究问题 本文重点调查以下三个问题：（1） 建国以来商务英语教材建设的成就如何？（2） 商务英语教材研究具有哪些特点？（3） 新时代中国特色商务英语教材建设与研究的重点是什么？有何建议？ 2.2 研究数据 第一类为教材出版数据。采用“商务英语教材”等14个关键词，通过网络爬虫工具抓取1949年以来国内出版和在售的商务英语教材数据，统计发现1983年以前数据缺失，最终统计区间为1983—2019年，共得到1 265种商务英语教材[1]。 第二类数据为商务英语教材研究论文。以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数据源，检索关键词为“商务英语教材/教程”等，统计区间为1949—2019年，共得到541篇论文。 2.3 研究方法 我们对1 265种商务英语教材数据进行定量统计分析，考察教材出版时间、出版数量、出版机构、出版类别、使用对象等方面的特点，并对最具代表性的商务英语教材做定性的案例分析。采用文献计量软件Citespace对541篇商务英语教材研究论文做可视化分析，对高频主题词做聚类分析，并考察研究热点演进趋势与特点，揭示对商务英语教材研究起重要影响的作者和关键节点文献。 3. 结果与讨论 3.1 建国以来商务英语教材发展现状分析 3.1.1 教材出版时间与数量分布特点 国内商务英语教材出版大体经历了四个阶段：起步阶段（1949—1978年），这个时期商务英语教材出版的数量和品种极少。发展阶段（1979—2000年），这个时期，商务英语教材只有44种，每年出版4—5种，2000年一年才出版14种商务英语教材。繁荣阶段（2001—2018年），中国入世，商务英语教育快速发展。2007年我国设立商务英语本科专业，到2021年5月，商务英语本科专业点达到414个，形成了巨大的市场需求，共编写出版1 128种商务英语教材，平均每年出版超过62种，呈现逐年增长的趋势。2018年，《国标》颁布，全年教材出版量猛增至146种。成熟阶段（2019年至今），我国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全年的商务英语教材出版量达93种。2020年，《指南》出台，之后，全球新冠肺炎疫情暴发，这些都对商务英语专业建设、教学模式改革和教材建设产生重要影响。
3.1.2 教材出版机构与规模分布特点 统计结果显示，商务英语教材出版机构与规模呈现以下特点：（1） 高校出版社是商务英语教材出版的排头兵，几乎占据了80%以上的商务英语教材市场。排名前五的出版社有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135种）、清华大学出版社（124种）、大连理工大学出版社（115种）、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55种）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55种）并列第四、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50种）；（2） 经管类专业出版机构具有商务英语教材出版的学科和人才队伍优势，对商务类学科专业比较熟悉，作者队伍和编辑队伍有经管专业背景和经验，如经济科学出版社（66种）、中国商务出版社（44种）等；（3） 综合类出版机构也十分重视商务英语教材出版，如高等教育出版社（91种）、商务印书馆（30种）、世界图书出版公司（11种），包括中英文版的经济学和管理学教材等，满足全国各类院校商务英语专业知识课程教学的需要；（4） 行业类出版社聚焦某一类商务英语教材出版，持续深耕市场，具有市场号召力和良好的质量口碑，如人民邮电出版社专门引进并出版国外原版经济和管理学教材（10种），机械工业出版社专门出版商务英语考试类辅导教材（18种）等。
3.1.3 教材出版类别分布特点 统计显示，商务英语教材类别具有四个特点：一是教材类别齐全，包括综合、翻译、听说、写作、阅读、商务知识、商务备考和商务词典八大类；二是商务听说类教材较多（26%），商务词典类教材最少（1%）；其余类别教材大体相同，反映出商务英语教材出版重视听说技能；三是商务知识类教材占比为11%，较好地满足了人才培养和课程教学需要；四是商务备考类教材需求旺盛（15%），以剑桥商务英语考试（BEC）教材为代表。
3.1.4 教材使用对象特点 统计结果显示，教材使用对象呈现以下两个特点：（1） 大学生群体为主要对象，本科教材占55%，专科教材占28%，远程教育/自学考试（11%）和硕士教材（6%）占比较小，反映出商务英语教材主要对象是在校大学生，占比达到83%，这与本科和高职高专院校大量设立商务英语专业密切相关。据不完全统计，本科和高职高专商务英语专业点超过1 000个。（2） 应用性特点突出，本、专科教材以应用型本科院校教材为主，硕士教材以MBA教材为主。
3.1.5 典型教材案例分析 1958年，国内出版第一部商务英语教材《对外贸易简明英语会话》（时代出版社，1958），62年来，商务英语教材出版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服务我国的商务英语人才培养。教材编写不断发展和创新，诞生了符合《国标》要求的综合商务英语教材，商务英语专业拥有了自主创新的商务英语核心教材。《商务英语综合教程》由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入选 “十二五”普通高等教育本科国家级规划教材，获得北京市优秀教育教学成果奖，是综合商务英语的精品教材。本套教材编写具有先进的理念和特色，一是体现《国标》的培养目标，着重打牢语言基本功，突出商务专业素质与人文素养并重。选材和编排上不仅注重引导学生正确价值观的形成，而且注重思辨创新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二是强调语言、文化与商务三者的有机融合，语言知识与技能、商务知识与技能、文化知识按不同比例分配，兼顾同其他商务英语技能课程和商务类课程的有机衔接。三是紧扣社会和经济热点话题，选择不同难度和体裁多样的课文，兼顾语言学习、商务通识、外国文化、中国文化。课文长短适中、语言精练、思想内涵深刻、可读性强，充分反映经济全球化和互联网时代的特点。四是贯彻任务教学法、案例教学法等，设计丰富多彩的学习任务形式，训练学生的交际能力、分析能力和应用能力，充分体现当代外语教育教学思想。五是突出信息技术和网络多媒体的应用，提供丰富的相关视频材料，提升语言学习的趣味性和输入有效性，充分调动学生课堂参与的积极性。 3.2我国商务英语教材建设特点分析 商务英语教材发展从侧面反映出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和高等外语教育取得的显著成绩，可以概括为三个特点： 3.2.1 教材体系不断完善，专业针对性强 从教材的体系和针对性看，商务英语专业教材呈现体系化特点，如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的“新世纪商务英语专业本科系列教材”、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高级商务英语系列教材” “高等学校英语拓展系列教程（商务英语）”，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的“高职高专商务英语实训系列教材”等。另外，商务英语备考类教材针对性强，全面涵盖各类商务英语考试，主要涉及：1）剑桥商务英语考试：如《新编剑桥商务英语学生用书》（经济科学出版社 2008）等；2）国才考试：如《国际人才英语教程》（外研社2018）；3）商务英语岗位能力培训考试：如《商务英语岗位能力培训考试指南（CBET3）》（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2010）。 3.2.2 技能与知识教材各有侧重 从教材的知识与技能侧重看，商务英语教材分为商务语言类教材和商务知识类教材，商务语言类教材包括听说、阅读、写作、翻译等，如外研社出版的《新标准商务英语综合教程》和外教社出版的《商务英语综合教程》；商务知识类教材包括跨文化沟通、商务礼仪、经济学原理、会计学原理、管理学概论等，如外研社出版的《管理学导论》和《国际会计教程》等。 3.2.3 教材种类和层次齐全，形式多样 从教材适用范围和层次看，商务英语教材主要包括以下几大类：1） 商务英语本科类教材，如《新标准商务英语综合教程》（外研社 2018）、《商务英语综合教程》（外教社 2010）。2） 经管专业英语技能教材，如“应用型人才培养规划教材经济管理系列”（清华大学出版社），包括《商务英语口语》（2012）、《电子商务英语》（2013）等。3） 商务英语专科教材，如“21世纪高职高专规划教材商务英语系列”（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7）。4） MBA英语系列教材，如《MBA商务英语》（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 2017）等。5） 商务英语远程教育或自学考试教材，如“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远程教育系列教材”（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出版社 2007）和《自学考试指定教材》（外研社 2002）等。在出版方面，教材形式多样，有纸质教材、配有数字资源的教材、单色和彩色印刷教材、合作模式出版教材，包括国外引进/改编出版、校企合作出版等。 3.3 我国商务英语教材研究分析 3.3.1 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的总体特点 统计结果显示出以下三个特点：1） 商务英语教材研究始于1997年，22年间共发表商务英语教材研究论文541篇，年均发表24.5篇，但高质量论文较少，541篇论文中仅有54篇C刊论文，仅约占论文总数的1/10。2） 教材研究主要集中在2004年以后，并呈现不断增长趋势，2013年达到顶点，年发表达58篇，2014年之后呈波浪起伏式发展趋势（见图6）。商务英语教材论文发表与商务英语教育发展的几个重大事件相吻合。2004年以前商务英语教材论文量少，研究不深入，这和教材出版量小有关。3） 专业发展促进教材研究发展。2006年，国内高校开始申报商务英语本科专业，2007年得到教育部批准并开始招生。2012年，商务英语专业正式列入教育部本科专业目录，商务英语专业的快速发展带动了教材的出版和教材研究的增长。随着《国标》和《指南》颁布，可以预测，商务英语教材出版和研究将迎来新一轮增长。
3.3.2 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的历年变化特点 我们按3年为时间节点，考察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的历年发展变化特点。结果显示（图7），商务英语教材研究大体经历了3个发展阶段： （1）初始阶段（1999—2006年），关键词为“系列教材”，主要通过研究系列教材构建商务英语教材体系。那个时期的商务英语教材比较零散，体系不全。林添湖（2001）指出，教材应坚持“以我为主、洋为中用、土洋结合”的原则，部分研究（陈坚林，赵学旻 2003；雷春林 2006）提出了商务英语教材立体化编写或内容依托编写的思路。 （2）发展阶段（2007—2012年），2012年，商务英语专业从目录外试办成为目录内正式专业，商务英语教材研究受到重视，业界围绕教材建设、教材与教学课程设置、教材与教学改革、高职商务英语教材等展开研究。王艳艳等（2014）认为教材和课程应该满足商务英语人才需求。 （3）成熟阶段（2013—2019年），《国标》颁布，明确了17门商务英语专业核心课程，教材建设和研究有了明确的方向，对照《国标》，查找教材建设的不足与问题，提出对策，开始关注产出能力导向的商务写作和商务翻译教材，以及呼吁建立教材质量评估标准。
3.3.3 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热点话题 对238篇标题含有“商务英语教材”字样的论文主题聚类分析显示，高频主题词除“商务英语”外，话题比较分散，主要集中在教材与教学的关系、教材建设、高职教材、商务英语专业教材、教材需求分析、高职院校、教学改革、教材编写、教材评估、写作教材、商务英语翻译教材等方面，表1为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热点话题。高频主题词统计显示，大多数有关教材的论文研究欠深度，讨论的话题大多数比较浅表和宽泛，缺少基于数据的实证研究，对某类教材或某套教材的专题研究极少，深入探讨商务英语教材的编写思想、编写特点、编写内容的研究不足。
统计分析显示，商务英语教材研究显示出以下特点：一是商务英语核心教材建设受到关注（中心度＝4.92），探讨商务英语核心教材的论文达90篇，包括商务写作、商务翻译、商务英语综合教程和全英文商务教程等。二是高职商务英语教材研究成为重点（中心度=1.39），高职教材研究的论文达76篇，涉及高职教材的需求分析（26篇）、教材与高职课程设置的关系（20篇）、高职教材存在问题（16篇）、高职商务英语教学（14篇）等。 4.“十四五“期间教材建设与研究的重点 4.1 关于商务英语教材建设 4.1.1认真贯彻国家教材建设方针，教材内容全面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我国的商务英语教材建设要贯彻党和国家关于教材工作的重大方针政策，按照《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大中小学教材建设的意见》的精神，将“立德树人”的理念贯穿外语教材编写的全过程，全面贯彻外语教材思政原则，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融入外语教材体系和内容，充分发挥外语教材的思政育人功能，确保教材的政治正确性、教材内容的思想性和教材功能的育人性。突出教材编写的“三新原则”，即新特色、新标准、新内涵。新特色就是把握教材编写的中国特色，传播中国思想、培养中国情怀、聚焦中国目标，把外语教材写在中国大地上。新标准就是商务英语教材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在教材主题确立、内容选取和语言表达等多方面严格把关和达标，避免因一味强调原汁原味而受到西方价值观和各种负面思潮渗透和潜移默化。新内涵就是对国外原版引进教材，应根据中国国情和学情加以改编，增强教材内涵建设，突出中国情怀教育，加强中国案例和问题讨论，通过教材弘扬中国道路自信，确保教材内容的思想性和正能量。 4.1.2对接教育部国家级一流专业和课程要求，教材形式进行融合化和立体化设计 商务英语教材应精准对接《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开展2019年线下、线上线下混合式、社会实践国家级一流本科课程认定工作的通知》（教高厅函〔2019〕44号）、《国标》和《指南》的要求，按照五类一流课程的分类和标准，完善一流商务英语教材体系，打造五类一流商务英语教材，即国家精品在线开放课程教材、国家虚拟仿真实践教学项目教材、国家级线下一流课程教材、国家级线上线下混合式一流课程教材，以及国家级社会实践一流课程教材。 为了实现以上目标，应在充分调研市场需求和学习需求的基础上，从4个维度设计和开发商务英语教材： （1） 横向维度，平行研发语言、商务、文化三大模块配套教材。商务英语技能模块教材，如商务听、说、读、写、译教材；商务英语知识模块教材，如经济学、管理学、法学（国际商法）、会计学、市场营销等英语教材；商务文化模块教材，如中西方思想史、跨文化商务沟通、商务礼仪文化等。 （2） 纵向维度，分层和分级开发商务英语教材。根据研究生、本科、应用型本科、高职高专等不同层次院校的定位和不同要求，设计出难度适当、针对性强的教材；根据基础阶段和高年级阶段的教学目标不同，设计出1—2年级适用的基础商务英语教材与3—4年级的专业商务英语教材。 （3） 空间维度，开发线上线下（O2O）混合式教材，形成多模态教材、电子教材、慕课教材、微课教材、案例教材等，形成线上和线下教材互补，打造立体化的教材体系。要建立商务英语教材编写、评估标准和评估反馈机制，对教材内容、教学效果以及教材的思政性、适用性、专业性定期评估，持续改进和完善教材体系和内容。 （4） 创新维度，着力打造一批高质量商务英语案例教材。严格规范案例选题、编写、使用和评价等具体流程。充分运用数字化技术，采集多模态和多媒体资源，选取典型真实的案例，做到国外和本土案例平衡。建设中外企业案例库、跨文化案例库、中外商业文化案例库、中外优秀企业家案例库、中外人文经典案例库等，基于不同的案例库，创作案例化商务英语教材，关注案例的思想性、互文性、互语性、真实性、交互性、文化性等因素，通过商务语境和案例融合，开展研讨式教学，培养学生的商务意识和素养，启发问题意识、责任意识、合作意识、效率意识、质量意识等，训练学生的思考质量、思考角度、广度与深度，全面提升思辨创新能力。 4.2 关于商务英语教材研究 4.2.1开展商务英语教材需求调研 对社会、用人单位、学习者和教师开展需求分析，建立教材需求和编写的基础数据库，提供高质量的调研成果。商务英语与我国经济发展和改革开放密切相连，市场需求处于动态变化之中，因此，教材规划需要根据调研数据，确定方向、思路和内容。就社会需求而言，要根据国家“十四五”发展规划的重点领域，重点关注数字经济、数字贸易、区块链金融、智慧商务的发展趋势，分析商务英语专业未来发展方向，做好教材规划。就用人单位而言，教材编写需要调研用人单位对毕业生知识、能力和素质的满意度和要求，调整教材编写的重点，打牢基础知识、拓宽知识面，突出能力和素质导向。就学生和教师而言，需要充分了解学生对专业学习和未来职业发展的期望，了解教师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手段的需求和重点，兼顾课堂教学和实践教学不同类型的课程。 4.2.2开展多维度商务英语教材评价 从宏观、中观、微观视角评价商务英语教材。宏观视角指社会经济发展的大环境，中观视角指商务英语专业和学科发展趋势，微观视角指课堂教学的设计、互动、效果等实际情况。重点加强三方面评价研究：一是对教材的商务话语研究，如教材的互文性、互语性、跨文化性、交际性等特征；二是对商务英语专业和课程改革与教材编写的相互关系研究，评估教材对教学活动和教学效果的影响；三是对商务英语教材编写原则、质量标准和评价指标的研究。充分利用大数据和语料库技术，对多媒体教材开展多模态研究。面向中国商务英语教育教学，提出教材建设方案，解决教材编写、应用与评价的实际问题，培养合格的商务英语人才。 5. 结语 本文基于出版和文献数据，分析了我国商务英语教材的发展现状。研究发现： 教材建设具有以下特点：第一，商务英语教材建设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体系不断发展和完善的历史阶段；第二，语言技能、商务技能、商务知识等教材品种齐全，层次多样，满足了高职、本科、研究生等不同层次商务英语教学的需求；第三，教材形式多元，纸质教材与多模态教材兼有；第四，教材实用性强，包括专业类、非专业类、考试类、自考类等。 教材研究发现：第一，商务英语教材研究22年共发表论文541篇，教材研究呈现较快增长的趋势，《国标》和《指南》颁布对商务英语教材产生重要影响。第二，商务英语教材研究主要关注教材与教学、教材需求分析、高职院校教材、教材编写与评估、写作教材、翻译教材等重点，高职院校商务英语教材研究特点明显。 本文建议，“十四五”期间，商务英语教材要贯彻国家教材思政建设的方针，对接教育部“双万”计划，从四个维度进行融合化和立体化教材设计。商务英语教材研究要开展多维度的需求分析，建立教材基础数据库，产出高水平教材调研报告；从宏观、中观、微观视角探讨商务英语教材建设的定位、理念、思路、内容、方法，编写符合中国特色的商务英语教材，培养更多新时代社会主义合格商务英语人才。 [1]数据搜索基于超大型学术文献资料数据库“读秀”，搜索关键词为“商务”/“经贸”/“外贸”＋“教材”/“教程”等，搜索时间为2020年4月20日。数据精确搜索的关键词为“商务英语”/“外贸英语”/“经贸英语”＋“综合”/“阅读”/“写作”/“函电”/“听说”/“听力”/“口语”/“翻译”/“口译”/“词典”/“考试”等；我们将同一个出版社、同系列的不同等级的教材，同一类教材的教师用书、练习册和配套书，同一类教材的不同版本合并统计。 参考文献 ［1］ 陈坚林，赵学旻.关于编制商务英语立体教材的探讨［J］.外语电化教学，2003，（3）：44-47. ［2］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教材委员会关于开展首届全国教材建设奖评选工作的通知（国教材〔2020〕4号）［Z］.北京：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20. ［3］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开展2019年线下、线上线下混合式、社会实践国家级一流本科课程认定工作的通知（教高厅函（2019）44号）［Z］.北京：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2019. ［4］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 ［5］ 教育部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英语类专业教学指南［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20. ［6］ 雷春林.内容教学法（CBI）与复合型外语专业教学——以商务英语教学模式为例［J］.外语电化教学，2006（3）：32-38. ［7］ 林添湖.试论商务英语学科的发展［J］.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4）：143-150. ［8］ 王艳艳，王光林，郑丽娜.商务英语专业人才需求和培养模式调查与启示［J］.外语界，2014（2）：34-41. 作者单位： 北京语言大学高级翻译学院，北京10008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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